喝酒这个嗜好真是挺奇怪的,以前可是滴酒不沾的,没让她喝过酒,她自己也没要过,怎么有了身子之后就变了呢?
“刚刚我瞧你梅子茶没少喝,一会儿得把小李太医叫来问问,茶喝多了是不是也不好。”
“你现在怎么什么都问小李太医?方士仪呢?我挺长时间没见过他了,是不是又被余枫眠藏起来了?”
江玮鹤点点头,后才问她,“为什么说又?他们俩的事你知道多少?”
兰姒掰着手指头算起来,“之前我跟江舟得时疫那次,余枫眠生怕方士仪赖在王府不走了,干脆把他弄到自己私宅里去了,他们俩的事,府里的丫鬟们东一嘴西一嘴的说,我也听的差不多了,不就是断袖么。”
还不就是断袖么,她接受能力还挺强,连江玮鹤都诧异了,“你不奇怪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吗?”
“怎么说呢?”她盘着肚子思考起来,“这种事戏文里唱的也不少,不就是两个男的之间互生爱慕吗?他们俩过日子又碍不着咱们什么事,那有什么奇怪的?我就是奇怪,为什么方士仪不待见余枫眠?”
她又竖着手指头跟他数余枫眠的好处,“人家是内阁大学士,身份地位都不差,算是人上人,长相嘛,跟那些迂腐的文官大臣也不一样,长得好看,跟个贵公子似的,对方士仪也算痴情,方士仪就算不喜欢,也不至于这么苦大仇深的吧?”
江玮鹤牵着她上马车,小心翼翼的护着她肚子,咋舌叹气,“你真想知道?”
兰姒一脸期待的点点头,“你知道内情?为什么?”
这个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的,方士仪千藏万藏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些事,江玮鹤也确实不想告诉他,怎么说呢?就是怕说出来她就没法儿接受了。
“不知道。赶明儿见了方士仪你自个儿问他吧。”
兰姒撇撇嘴,“你不说我也猜到了,要不就是余枫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,要么就是他脚踏两只船!”
说的还挺笃定,江玮鹤反问,“他又不能去找别的女人,怎么脚踏两只船?”
“男人也行啊!”
江玮鹤揉揉她脑袋,“想那么多干什么?还是想想一会儿想去哪儿玩儿吧,好不容易陪你出来一回,吃什么喝什么,或者是想玩儿什么,都随你。”
兰姒认认真真的琢磨起来,京城她也不熟悉,虽然来了这么久了,可还从没认认真真的逛过,要说谁家的饭好吃,照她现在的情况看,就算是天上的珍馐玉露咽进去了,怕是也得吐出来。
玩儿的话,她想想,提议道,“要不咱们去摘果子吧!”
“不行!”
江玮鹤毫不犹豫回绝了她,“你这样儿你觉得自己能上树吗?”
好像不能!
她赌气似的拍拍肚子,“他可真烦人,有了他,我什么也做不了!”
“别打啊,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,打疼了怎么办?”
兰姒气鼓鼓的,“那你是心疼你儿子呢,还是心疼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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