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一年了,在这样的氛围下,明元策起了试探的心思,“比如对我来说小玉是最重要的人。”
“啧!”闻玉灼故作嫌弃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,“这种语气,这种话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和女朋友说话呢!”
明元策也坐直了身体,“我只会有男朋友。”
男朋友?闻玉灼都快忘了明元策的性取向了,此时突然被提起有种别扭感,“也不知道谁能有那种运气。”
明元策摇了摇头,“你把我想得太好了。”
“我相信自己的直觉。”
服务员开始上菜了,聚会正式开始,闻玉灼作为今天的寿星,不可能一直陪着明元策,起身离开了座位。
闻玉灼离开后,同桌的几个人想和明元策搭话都被他冷淡的态度给劝退了,闻玉灼邀请的人里大学生居多,还保持着属于大学生的纯粹,没有过重的功利心,不会强行社交,这让他经历了还算愉快的一晚。
吃完饭后,会所送上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,闻玉灼切了蛋糕后看到同学们眼里的跃跃欲试,连忙说:“后面还有别的娱乐活动,可别折腾我。”
“好,那就放过你了。”
“啧,你是不是为了逃脱被整蛊才故意这么早上蛋糕?”
“不行,寿星必须得沾点。”
话音刚落,站在闻玉灼身边的明元策就用手指沾了奶油抹在了闻玉灼脸上,不多,但也够应付起哄的人了。
闻玉灼感激的看了明元策一眼,“我脸上有了,求放过。”
“行吧!”
服务员打开两边的房间,k歌房、电玩室、棋牌室和小型酒吧舞厅都开放了,舒缓的纯音乐中和了过于欢乐的气氛,大家都三三两两的散开了。
明元策陪着闻玉灼坐在吧台前,席间闻玉灼就喝了几杯,他估摸着以闻玉灼的酒量,应该差不多了。
可闻玉灼毕竟是寿星,之前没和闻玉灼喝酒的人都先后找了过来,半个小时后,人快醉了,礼物也堆满了整个吧台,明元策看不下去帮着挡了几杯。
闻玉灼趴在吧台上,醉意朦胧地就着时明时暗的灯光看着明元策的侧脸,“策哥,我今晚是不是能知道你的酒量到底有多大了?”
“我帮你挡酒,你还有心情关心我的酒量?”明元策低头凑近闻玉灼能闻到属于果酒的甜腻味,“如果不是果酒,你早就醉了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才把今天的酒都换成了果酒。”闻玉灼的头有些晕,明元策凑近后他的视线聚焦在了那双眼睛上,顺从本能地伸手碰了一下,等明元策闭上眼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嗯,我信了,毕竟你已经醉了。”明元策给闻玉灼递了梯子,“你什么时候回宿舍?”
“我今晚应该是回不去了。”闻玉灼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“我在楼上开了好几间房,你要留下来吗?”
“我又没喝醉。”明元策看了眼玩得正起劲的那些人,估计今晚不到十二点不会散场,“怪不得你要把时间定在周末。”
“不是我故意定的,是我的运气就是那么好,刚好轮到星期六。”闻玉灼站了起来,伸手想去搭明元策的肩,脚下却突然一软,整个人向前扑在了明元策的背上,把明元策都扑得向前走了好几步,“对不起。”
明元策回身扶着闻玉灼坐下,无奈道:“你消停点吧!”
“嗯?我酒品很好的。”闻玉灼顺从的趴回吧台上,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混在音乐声里听不真切,“我手机是不是响了?”
明元策探头看到手机屏幕上钟竟南的名字,说:“没有,你听错了。”
“奥。”
手机响了一会就自动挂断了,随后来了条短信:小玉,我到会所楼下了,马上上去。
钟竟南果然还是赶来了,明元策到了一杯水放在闻玉灼手边,“你喝点水,醒醒酒。”
“好。”闻玉灼喝了口水后突然来了兴致,“我想去唱歌。”
话刚说完,人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明元策走近扶着人问:“你现在唱歌还能找着调吗?”
“我找不着,那你呢?”闻玉灼顺势把昏沉沉的脑袋搁在明元策的肩膀上,“你给我唱首生日歌。”
“我不会唱歌。”
“我就要听,我今天是寿星,你得顺着我。”
醉鬼开始发挥自己无理取闹的特权了,明元策估摸着时间钟竟南应该快到了,把闻玉灼扶回吧台,弯腰低头凑近轻声说:“你乖乖在这坐一会,清醒一点后,我就去唱歌好吗?”
闻玉灼乖乖地点了点头:“嗯,好。”
明元策伸手替闻玉灼把凌乱的刘海捋顺,他站的方向正对包厢的大门,抬起眼皮正好看到大门被推开,走廊外的灯光透了进来,落在地上映出一道长长的人影。
就算看不清钟竟南的脸,他也知道对方正看着他,他不但没有起身,还往前一步更加靠近闻玉灼,收回目光低头,嘴唇在醉意迷蒙的闻玉灼的额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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