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才反问:“那我们是要一直躲着在一起吗?”
不能被周慈知道,不能被邹鸢知道,不能被邹洲和夏京曳知道。
“连你姑妈都在美国读了六年,你大伯现在还在那。”借着酒劲,夏思树也发泄着,看着他:“还是我要一直等你?就像在澳洲每天等着我妈回来那样!”
因为情绪的发泄,夏思树的肩头正在细微地耸动。邹风静静地看着她,喉结滚动了下,心脏抑制不住地略微酸麻。
楼下似乎已经再次恢复了热闹,隔着门和一段距离似有若无地闷闷传过来。
“邹风,没得商量。”夏思树往后退了一步:“我没找备胎,你也喝多了,就这一个月了,我不想吵了,好好的不行吗?”
谁都不要再额外地多要些什么了。
邹风没答,只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。
黑暗中,夏思树的手机亮了一瞬,是条新消息,江诗问她还好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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