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学,你知道我一直想读书习字,现在这么好的机会,我自然要学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韩泽牵过她的手,“《女训》《女诫》了解一下就行,不必太过认真。”千万别学成呆子失了灵性。
“你不认同《女诫》?”姚轻雪问。
韩泽淡淡道:“女人不该是男人的提线木偶。”
她选的男人果然没错,姚轻雪嘴角上扬,侧头戏谑道:“你还不知道我?”
韩泽释然一笑,姚轻雪是谁?面上乖巧,实则肚子里全是反骨,主意大着呢。
次日,当姚轻雪便与韩家姐妹一同上课。韩莺和韩娇上午学诗词歌赋、琴棋书画,下午学规矩礼仪。因为姚轻雪入学较晚、底子又差,韩母另外给她加了半个时辰。
白天学完,晚上还要完成先生的功课,所以姚轻雪除了照顾妹妹就没时间理韩泽了。韩大人只好找过来,姚轻雪写字,他就在一边陪着。这几日经过先生指点,姚轻雪的字进步很大,韩泽都不得不承认她很聪明。
写了一会儿,姚轻雪便觉得手腕酸痛,她放下笔甩了甩手。韩泽心疼地抓过去揉,“练字不能急于求成,你起步晚即便不眠不休短时间也写不出太好的字。”
“我知道,但就这段日子闲,以后想练可能就没时间了,我也不和谁比,韩娇不笑话我就成。”姚轻雪有自知之明,个月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把字练太好,她对自己要求不高,够用就行。
“那便每日练习两刻钟。”韩泽一本正经道,“剩下的时间陪我。”除了照顾妹妹就是学习。他把人弄进家来,可不是为了让她不理自己。
姚轻雪手被对面的男人拽着,于是她顺势趴在桌上闷笑,韩泽见她肩膀一抖一抖的,也把脑袋放到桌上与她脸对脸。“笑什么?我有说错吗?我也是伤患,怎么不见你多关心一点。”
“芽芽才七岁,请问韩大人你今年几岁?”姚轻雪抬手按他鼻子。
“三岁!”去了整剩下三,约等于三岁。韩大人为了争宠脸都不要了,姚轻雪乐不可支。韩泽食指在砚台沾了下,然后快速点到姚轻雪鼻尖上。
一股淡淡的松香冲进鼻子,姚轻雪:“……”她刚要反击,就听门吱呀一声开了,她以为是春佟或是秋月,便没有转头,而是把手抽回、直起上身。
韩夫人看见儿子和姚轻雪头对头趴在桌上一言难尽,这俩人在一起哪还有心思学习。“你在这做什么?”
姚轻雪惊讶回头,韩夫人看见她鼻头上的墨汁更是无语。韩母严肃道:“润青,不准打扰轻雪学习,回房养你的伤去。”
“不回。”韩泽果断拒绝。
已经下榻的姚轻雪往后伸手扯了扯韩泽的袖子。
韩泽在家养伤无事可做,就想整日扒着姚轻雪不放,唯一的乐趣还被母亲给剥夺。韩大人很不满。“雪儿琴棋书画样样不通,你让她学岂不是在为难人?”
姚轻雪:“……”知道你在帮我,但贬损大可不必。
韩母白了一眼儿子,对姚轻雪道:“我来不是为了监督你,学习之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。”
“多谢伯母体谅!”姚轻雪躬身行礼。
韩母满意地点点头,先不说学不学得好,起码态度是对的。“我过来是想问问你绣工如何?”按规矩喜服得新娘子自己绣,不用全部也得绣一点意思下。”
“绣工、”姚轻雪摸摸鼻子。
见她这般,不用问了,韩夫人挥挥手转身走了,连话都懒得说。
姚轻雪回头:“我样样不通,你娘嫌弃我了。”
“你和我过日子,又不是和我娘。”韩泽拉她坐到榻上,“母亲正当年,她起码还有三十年寿数,二十年后咱们挑个能干的儿媳,把母亲这摊子交给她,你这辈子都不用操劳。”
刚走出去没多远的韩母突然打了个喷嚏,她赶紧拢了拢披风把自己裹紧。
姚轻雪:“……”可真是你娘的好儿子。
孩子气
韩泽并非只是嘴上说说,他是真的想让韩母再管家二十年。当然他可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,不然母亲怕是要将他逐出家门了。
韩少卿与韩母据理力争,终于给姚轻雪争取了每日与韩娇韩莺同等的上课时间,并且不必一定要完成先生的作业。
也就是姚轻雪想完成便完成,不想做便不做。韩大人对先生说:“她就是个旁听者,学得会便学会,学不好便学不好,不必对她多费心思。”
授课的先生十分不赞同,但也没多说什么。姚轻雪只管听课不用有任何负担,可把韩莺和韩娇羡慕坏了。
尤其韩莺跑去找母亲也要同等权利。韩母冷笑:“她有你哥护着,你要是能找到事事为你出头的夫君,即便面对非议也会对你百般呵护,我便答应。”
“都还没找,母亲怎么知道我找不到?”韩莺不服。
“哼,我养的儿子有几个比得上。”韩母对自己的儿子非常自信。“你表姐议亲你不是都瞧见了?男人娶妻不止看家世背景
耽美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