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保家卫国,捍卫社稷的决心,还有能力!至于说谋反,只怕是有些想要违反大晋法度,不让合法继承皇位的太子登基的人,才是谋反吧。”
司马元显冷笑道:“刘裕,你自己一屁股屎还没洗干净呢,且不说你以前曾经叛投敌国,就说这次,号称要宿卫皇宫,保先帝安全,结果没两个月,先帝就这样意外殡天了,而你的燕国公主的老婆,就在先帝殡天的这一天,突然失踪,怎么看都是你的嫌疑最大,还好意思在这里义正辞严,说什么保卫大晋?”
刘裕咬了咬牙,慨然道:“先帝殡天,确实是我的护卫失职,该负的责任,我一定会负,但是,我和爱亲绝没有任何背叛先帝的意图,更谈不上谋害先帝,我愿意接受一切调查,以证明我的清白,也愿意承担这护卫失职的罪过。”
李太后的眉头一皱:“刘司马,现在看来,你的嫌疑并不小,朝廷会成立专门的调查组,来证实你今天的行为,不过,你今天在这里守卫中书省,坚持到了我们的到来,这是对国家的功劳,这一点,不管你的调查结果如何,哀家都会记得的。”
司马德文也跟着说道:“刘司马,小王在这里感谢你,最后守住了先帝的重托,保住了大晋的江山社稷。”
在后面那张肩舆之上,一直躺着无声无息的太子司马德宗,突然也发出了几声喉间的声响,甚至可以看到他努力地想要起身,所有人都吃惊地睁大了眼睛,这个冷暖温饱都不知,如同植物人一样的太子,今天居然会在这种场合想要起来,发声,而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,他是想对刘裕给予感谢。
刘裕的眼中泪光闪闪,单膝下跪,沉声道:“刘裕无能,没有护得先帝的安全,所能做的,不过是补救万一而已。惟愿太子登基之后,能励精图志,以天下苍生为念,造福大晋。如果卑职的冤情得以洗雪,那一定会继续为太子殿下效力,护我大晋江山和百姓。”
王国宝咬了咬牙:“刘裕,今天你的罪过可大了,这回可别想这么容易洗脱。太后娘娘,刘裕现在就这样示好太子,明显是想让太子对他赦免,他现在犯的可是谋弑先帝的重罪,绝不能赦免,还请您作主啊,要不然,大晋的纲纪,法度,就不复存在了,人人都可以行此弑逆之事,国将不国啊!”
李太后的眉头一皱:“那,王尚书的意思是如何呢?”
王国宝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本官身为尚书令,当朝首相,自然应该对此案全权督办,既然大家都认为应该是由太子殿下接任皇位,那这中书省就没什么好进的了,接下来除了筹办新皇的登基大典外,就是要追查先帝的死因,而刘裕,就是最大的嫌疑人!”
支妙音的声音缓缓地响起:“怎么了,王尚书,你扶立会稽王登基的计划没有成功,就这么急着要打击报复,以泄私愤了吗?让你来主审刘司马,明显是让仇人办案,大为不妥!”
司马元显冷冷地说道:“支师太,那你觉得应该是由谁来审呢?今天为我父王说话的大臣,你说是要打击报复刘裕,那我还说为太子说话的大臣,是想对刘裕徇私枉法呢,既然立场不一,你从哪里找到个这样的重臣,既能让上下认可,又能让天下人服气呢?”
王珣突然开口道:“刘裕,如果我来审你,你是否愿意呢?”
黑手白虎露真容
何无忌本能地叫了起来:“不可,王仆射一向对刘司马不满,在戏马台上,就作为世家的代表跟刘司马当众争辩,今天又是一来就质问刘司马妻子的事情,难道就没有私怨了?”
王珣平静地说道:“本官跟刘司马,从来没有什么私怨,只不过作为世家的一员,作为朝廷的官员,必须坚持自己的立场和本份。戏马台上,身为罪人的刘裕,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,公开地诬蔑我大晋所有的世家,难道我不应该出来反驳吗?今天刘裕作为护卫先帝的宿卫军官,擅离职守,身为敌国公主的妻子突然消失,难道我不应该提出怀疑吗?如果刘司马真的清白,应该能经得起我的审问,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。”
刘裕微微一笑:“无忌,不用担心,我相信王仆射会出于公心,对我进行一个合理的审查的,有什么事情,也可以交代清楚,身正不怕影子斜,我刘裕没有做过的事情,自然也无法栽赃诬陷。”
支妙音的脸色一变:“刘司马,你千万不要…………”
刘裕沉声道:“没有关系,今天只要太子殿下能正常登基,就是最好的结果,支师太,希望你们能好好辅佐新皇,佑我大晋,不要落入那些奸人的阴谋之中,至于我这里,一定会有办法洗清嫌疑的。”
王珣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很好,那么,刘司马,请跟我走一趟吧,我想,咱们公事公办,尽早地开始询问,对大家都好。”
刘裕站起了身,把手中的兵刃往地上一丢,双臂前伸,把两只手并到一起,摆出了一个戴上枷锁的姿势:“来吧。”
王珣点了点头,对着身边的司马尚之说道:“司马将军,还劳驾借你的部下一用,我想,你应该早就有所准备了吧。”
司马尚之点了点头,一挥手,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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