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秦邺抬手,打断对方继续说话的意思,其他人会有什么想法,私下里有任何动作,他不用去在意,发生之后,不用他主动去查,会有人把消息送过来。
&esp;&esp;甚至在那之前,如果有蛛丝马迹的话,秦邺同样也会知道。
&esp;&esp;秦邺想到白槿华还能跟着他两天。
&esp;&esp;这两天里,白槿华要是能靠他的本事,得罪更多的人,就更好了。
&esp;&esp;秦邺巴不得白槿华到处树敌。
&esp;&esp;七天?
&esp;&esp;七天根本不够,哪怕是七十天,七百天,在那天宴会里看到白槿华的时候,秦邺就非常清楚,他对白槿华的兴趣,不会轻易消失。
&esp;&esp;尤其这几天的相处下来,白槿华平时对他冷冷的,不会讨好他。
&esp;&esp;就是他冷淡的脸,艳丽漂亮,到了床,上后流露出来的那些种种妖冶魅惑的姿态,秦邺知道他已然上癮了。
&esp;&esp;更是有了皮肤饥,渴症,一天不接触一下白槿华,他心底都会有些不舒服。
&esp;&esp;秦邺手落到白槿华的衣服里,掌着那片細軟的崾肢。
&esp;&esp;白槿华肯定以为,到了后天,他就自由了。
&esp;&esp;他会放过他,然后他将回到他过去的普通简单的生活。
&esp;&esp;想法是好的。
&esp;&esp;可他秦邺,向来看上的东西,没那么轻易就放手,何况是白槿华这样极具特色,极其惑人的存在了。
&esp;&esp;秦邺竟有些期待着,白槿华在某天意识到他对他真实的想法,到那个时候,白槿华会做什么。
&esp;&esp;再拿烟灰缸砸他吗?
&esp;&esp;他倒是不会给他那种机会了。
&esp;&esp;秦邺指腹在白槿华后背上轻轻敲击着,仿佛在弹钢琴似的,白槿华目光往衣摆下落了一瞬,抬起来后,脸上并没有太过的变化。
&esp;&esp;在酒吧里玩到深夜,很快又坐车回去。
&esp;&esp;在車里,白槿华被秦邺给搂在怀里,褲子纽扣被解開,車里放置有拡脹用的軟膏,秦邺拿了点,他漆黑的眼,在昏暗的車厢里,却亮到骇人。
&esp;&esp;白槿华额头只能往前贴到前面的挡板,司机在安静開車,挡板隔開了前后的空间,司机看不到后面。
&esp;&esp;可即便是这样,但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个人,哪怕汽車行驶中,引擎声轰鸣,能够盖过一些其他声音,可白槿华还是不敢出声。
&esp;&esp;他咬着嘴唇,鼻尖上逐渐有細微的薄汗渗透出来。
&esp;&esp;就算是跟了秦邺五天,几乎每天都没有例外,秦邺都会把他扣在怀里,然后欺负他。
&esp;&esp;但没有在车里这样来过,汽车始终都在开着,到了一个红灯前,車子停下来等绿灯
&esp;&esp;周围非常安静,引擎声都小了许多,白槿华听着自己的呼声,似乎是炸开般的巨大声。
&esp;&esp;他扭头往后看,秦邺还在拿指尖把軟膏送到那里。
&esp;&esp;跟着是三只指尖,相继地过去,一秒钟都漫长到算是一种无言的折磨了。
&esp;&esp;白槿华抓着秦邺的胳膊,眼尾泛出了一抹红,加之他眼瞳琥珀绝艶,本来秦邺就自控力在面对他的时候,就不太多。
&esp;&esp;这会白槿华即便不说话,只是一个埋怨般的眼神,像是在催促着秦邺,不要在欺负他折磨他。
&esp;&esp;秦邺能怎么办,自然是按照白槿华的意思来。
&esp;&esp;他拿開了手,转而胳膊箍着白槿华的身体,将他举起来一点,跟着属于秦邺的画笔,由下往上地势如破竹地,缓慢当极为強势地,破开了白槿华的尊严。
&esp;&esp;每到这个时候,白槿华都会有种尊严让人抓着,往地上砸的难耐感。
&esp;&esp;那种浸,染全身,似乎连意识和灵魂都被摧毁的难受,白槿华是无法习惯的。
&esp;&esp;红灯转绿,停靠片刻的轿車重新启动,朝着前面开过去。
&esp;&esp;車窗玻璃能够看到外面,虽然是夜间,外面路灯明亮,照着这座城市,夜晚跟白昼没有区别。
&esp;&esp;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行人在路上走着,然而外面的任何人都不会知道,在这辆形式的轿车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事。
&esp;&esp;连白槿华,也是恍惚的。
&esp;&esp;偶尔,过于的凶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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