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她担心的事没发生,他们一动不动,要不是还忍不住翻白眼喘粗气,远远看着,还以为这仨人死了呢!
西屿村的人吓得胆子都快破了,来不及多想,先去察看地上的“尸体”。
“杀人了,杀人了!”
“于家村没有王法,杀人害命了!”
西屿村的人大呼小叫,连哭带嚎,现场一片混乱。
“别喊了,人没死!快叫车,把人送医院!”
西屿村的来人中,还是有几个聪明人的,一句话就掌控了局面。
“咱自己去送还是让于家村出人出钱啊?上医院不得花钱,谁身上带钱了?”
三十来个人聚在一起,很快就分工行事。“先叫个救护车把人拉医院再说!
其他跟我来,找于家村人去!”
留下几人看护伤员打电话叫车的打电话叫车,其余人都手持家伙什找于家村人对峙。
领头的人是个五十来岁的高壮男人,沉着脸质问村长:“王光福,你们是什么意思?
你们也太无法无天了,把我们的人打成这样,还扔亮地里不管,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?”
村长盯着他的眼睛,也很气愤:“谁欺负谁呀?高玉喜,高承山兄弟是个什么玩意,别说你不知道?
他们在你们村称王称霸,我们管不着,可恨的是,现在你们给他们兄弟撑腰壮胆。
手都伸到我们于家村来了,霸占我们村民的泊位,抢我们村的游客。
这都不说,我们村民看在几里地乡亲的面子上都忍了。
你知道他们干了什么,持刀行凶!还要我们村里的船给他们交保护费!
保护他奶奶个腿!我们就是要让他们知道知道,他们连自己都保护不好,还保护别人呢?
显他能呢?你回去告诉他们,手别伸那么长。别的村我们管不着,不过我们村……哼哼,谁伸手砍谁!”
高玉喜不承认:“人都被你们打了,在你们的地盘,还不是空口白牙随你们诬赖。
高承山和这两个孩子,在我们村从来没和人动过手,都是老实忠厚人。”
真见血了
“就在你们村码头泊泊船,就被你们打成重伤了。现在人躺在这儿,你们说吧,现在怎么办吧,想怎么处理?
是惊公还是私了,你们划出个道来,别欺人太甚,我们村里也不是没人,真打起来谁也拦不住。”
王族长翻着白眼怼道:“小喜子,你他妈的别在老子面前睁眼说瞎话。
这高承山是什么玩意,附近几个村谁不知道?欺男霸女,坑蒙拐骗,啥生儿子没屁眼的事儿他不干?
他横他的,不招惹我们,我们也管不着。不过想骑我们于家村人头上拉屎,他可想错了!
我们村从不出怂包!实话跟你们说吧,这事没完。
想公了还是私了,你们随便,我们都接着。想打我们村的主意,胳膊腿都给他掰断。
你们还是别说费话了,先把人送医院吧,再耽误下去,人死了可和我们无关。
你们可都看过了,他们现在都还好好的喘着气呢!等会儿耽误了可不能赖我们。
时候也不早了,是开打还是报警,想咋办你们划个道吧!”
说着指了指村长手里提的三个方便袋,里面装着明晃晃的三把尖刀。
最长的西瓜刀上,还留有一些血迹,也不知哪个倒霉的村民被高承山划了一刀。
“别说老子没提醒你,我们有证据,这仨小子持刀行凶,我们这是正当防卫,真报警被逮进去的也是他们仨!
想要钱更不可能,我活了七十多年了,还从没听说过拿刀砍人的,没砍到人被打了,还能收到赔偿的呢!
对了,光福,你问问咱村里刚才谁被刀伤了,一会儿也送医院去。
等会儿高承水回来,把鱼获扣下,卖了给人付医药费,不够咱也报警,让高承山赔!”
村长连忙答应:“唉!我马上去看看,这些孩子也是,受伤了也不吱声,都是村里的事,村里还能不管吗?”
说着跑村民中间薅出来个瘦削的中年汉子,随手从身边村民脖子上抽了条毛巾给他包在胳膊上,大声喊陈红:
“陈红,赶紧用你的车,把你大栓叔送医院去,该治治,该检查检查,别舍不的花钱,咱有人报销。
都检查检查,还有受伤的吗?跟车一块去,别大意了,小伤拖成大病,都去医院看看。”
陈红憋着笑上前一看,差点没忍住笑出声,这大叔胳膊上只有小小的一个口子,早就自己止血了。
再等一会儿,可能就会结痂了!
高承水还没回来,西屿村又来了这么多人,码头上气氛紧张,陈红不想离开。
安排小峰拉着“受伤”的大叔,和另两个身上也有轻微伤的十五六的小年轻去了医院,陈红留下了。
车上
王大栓:“小峰,咱还真去医院啊?我这都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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